Monday, June 23, 2008

唉啊

  星期六玩創了個心,考試到現在還未溫,會不會死掉然後要跟大家說中六見/__\

  記一下昨天(星期六6月21日),那天好像回到最初在石澳的日子。
  我們燒烤我們拍照我們嬉戲我們閒聊,那麼自然。曾經以為這些日子不會復回,因為過去只可以選擇以珍惜或錯過的方法對待。同樣的坐著巴士離開。那次我一個人坐,在窗邊與友在短訊分享歡樂,大家都累得要死打盹的樣子。很有印象的有C君一走過來便說了「shit」(記著這個好像不太好。xDDD)還有陸永權說「阿孖啊」,而那個向我走來的場景仍像剛完成的畫。昨天的有有增無減的大家,回程時還精靈活潑(我累得要散開)嬉鬧著。回程時陸永權在鄰座攤著跟ah yeung拍照,我跟kitty說「好似好舒服咁」後便覺得「其實真係好支力」。

  原本不打算記下這段,不過今天往晚飯時聽蘇打綠,想起青峰說做喜歡的自己;晚飯時又忽然想,如果我當下就離去,可以遺下甚麼給我愛的人。所以還是記下好。
  那次city後陸永權說「但係我鍾意喎」到昨天,「其實我唔知你鍾唔鍾意」「咩黎架」「蘇..」話未畢你和我一起說著「打綠」,然後你笑著拍拍我的頭說「我都估到你喇」,好像從來沒有那麼親切(善良)過。那一刻有像台上看見青峰的感覺,雖然不像那麼強烈(好喇我承認唔打埋出黎我唔安落我只想說當時一剎好感動我差點哭了出來現在看到的人都知道了你們有覺得我太易哭了吧那是我實在不想讓人覺得的不過我承認喇好吧),但感覺還是記得的。
  
  今早在想,我們把好的壞的都收納,到後來心就像一所小旅館,他們都寄住著,有時候到櫃台找一找你,稍稍的又牽動著。
  
  和掛念的人說掛念,和愛的人說愛,力量都是這樣來的,加上做自己喜歡的模樣,這樣子準沒錯。不然人只會一直錯過更多更多更多,帶著更多錯過離去。

Thursday, June 19, 2008

悼念會計與聆聽存在之間

今天我親手的把你送走,給你隱約的眼淚。
方才,發覺自己送走了所有。

「我終於發覺 我們之間已經沒救
 我只能說你走吧 請不要再回頭」

我們都明白事實與夢想存在著極大的差距,
像古人永遠也不能長生安在,
而我只能在藍的一端,看著你飄遠。

「你的離去你的圍巾把我勒緊
 提醒著我是不是該存在
 存在在你不存在的存在」

時間在遊樂場的木馬睡著了,
旋旋轉轉沒有停下的念頭。

「一個小時之後
 我發覺到你有點累」

數字上不停的無義轉換,
陌生的跳了又轉喊了又不停。

「你沒說的太多
 看來這次你真的不想妥協」

音樂一直在沙灘上陳放,伴著悼念默響 的 你 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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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考之前真的差點沒哭出來。
不過總要面對不喜歡的事,後來越考越開心。
雖然我連20/100都唔覺得會有,不過考完我已經好滿足了。
昨晚要睡不睡溫與不溫間徘徊萬次,精神有問題異常神經質。

Thursday, June 12, 2008

忽然之間

忽然之間 天昏地暗
世界可能忽然什麼都沒有
我想到了你 再想到自己
我為什麼總在非常脆弱的時候
懷念你

我明白 太放不開你的愛
太熟悉你的關懷 分不開
想你算是安慰還是悲哀

而現在 就算時針都停擺
就算生命像塵埃 分不開
我們也許反而更相信愛

如果這天地 最終都會消失
不想一路走來珍惜的回憶
沒有你


好像有過很喜歡這首歌的日子。
聽到感動到要死,是蘇打綠以外會聽到哭的歌。
因為您的長大,現在的你若有若無的存在我生活中,
如此淡淡的卻又像會一觸即發。
不過都過去了,我知道您現在很快樂。:)

Sunday, June 08, 2008

拋弄間所掉落的若得若失

蘑菇傘

天下起雨來,
我們撐著折枝的傘互相道別。
你蘑菇似的背影在我身體內密密麻麻的長出,
大大小小,癢癢痛痛的哭了起來。
這樣難看的自己,勉強地接受遺忘。
蘑菇的滋長蔓延到馬路,在十字路口繼續擴增。
我無法想像自己,
這樣難看的自己,
會有一天長到你家門前。

叮——噹—

門開了,
是一只小小的紅菇。
你輕輕摘去留下了我的根莖,
在侷促的空氣喘過不停。

「欸,下起雨來…」

門關了,我止住了哭泣然後離開。

就這樣停了。
你把家裡的窗豁然推開,
一角的我在乍暖的小机上曝曬。

Tuesday, June 03, 2008

闔上在你的眼

我似乎無法抵禦像P一樣的人。那些情信都看得我要死。
彷彿我是那尾在勾旁圍轉的魚,憂傷的。
不過也如信中所以,「我不想和任何人熟,太熟便會開始悶,我也會開始對你有要求。」那天晚上我在連接藝術中心的天橋上跑過,因為快要遲到。可是在入場前我仍然買了<為你含情>,閱過<永遠的夢遺>,那時我拿了又放下。
後來P在台上唱Debbie, Don't Send This Song to Others,低沉的像呢喃在耳窩內繞來繞去繞來繞去好癢,然後我在第一行,在極短的距離下為你的不定的音調搖擺,為你的debbie拍起手打節拍來。於是我便閃過買下<永>的念頭。章如城和夏金城的分身讓我無法思索,只見一手在不同的位置上撫按,一手像在不停的抓挖,在爬一個深深的洞,你喜歡的那種。
我真的喜歡你的詩/詞,縱使你的字很潦還有假得過份的含蓄。
但我可能真的無法抵禦這些人。
所以或許為你用最不熟練的手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