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又到了。
很LEUNG的說原來我過第十六個聖誕了。
今天是天安夜,跟家人走遍旺角為隱形眼鏡格價。
哈哈,很久沒有試過了,滿開心的。
最後還是回到近在咫尺的石硤尾,與家人在沒有吃過晚飯的酒家用餐。
好像很久沒有嚐過四口子吃中餐的感覺了,滿溫馨甜蜜的不像那芒果沙拉骨酸溜溜。
與妹妹先回家追看明星節目〔就是那個四洲三十五週年〕,父母隨後才回家。
媽甫一踏進家門便說:「唉,你地走得咁快,我諗住出尖沙咀架喇!平安夜嘛!」
我靜了在思考做得對錯時,爸卻說:「出左去今晚就唔慌唔平安喇!」
大家哈哈笑了。
沒有留下25日聖誕正日的位置,在這裡補上吧。
晚上跟家人到了工展會。
就這樣逛著,又過了幾個小時,腳走得累了,卻不能停下來休息,直至麻木。
走在售賣食品的小巷中,擁擠。
有時候人與人真的很奇妙。
你會跟互不相識、擁有著你極討厭的特質的人擠在一起,有著極親密的接觸。
好像很奇怪的事實,你會在家裡跟你媽媽爸爸妹妹擠作一團嗎?(笑)
好不容易從食物街裡鑽了出來又鑽進售賣熟食的攤檔處,吃了小籠包,想起了昨年。
考試後跟兩位友好傻頭傻腦逛工展,什麼食品也嚐一番,連人家店的眼鏡也拿來把玩然後給檔主警告也就走了。花了很多錢在吃的那兒又雞翼又魚旦,滿足的感覺。
爸媽差點給我買飽魚吃,雖然樣子看起來真的十分吸引,但又不忍他倆只買給我吃也就算了。
帶著疲累的身軀〔小學生作文〕,連同三隻新買的鑊和砧板到太子吃了個麵也就歸家。
聖誕節嘛?還是再大點才外出吧,留在家人身邊的時間不太多了。
Sunday, December 24, 2006
Saturday, December 16, 2006
胡言亂語
考試是檢閱自己能力的好機會,當然還得盡了力才能取得精確的結果。
還有三天便完成了期中試,作為一個應屆理科會考生,我依然很型兼肯定地炒兩科。一科沒興趣不想多加時間和心思,一科不願花時間和心思,驟看起來兩者分別不大,但其實差異甚遠啊。不想和不願是典型混淆的例子[我也在兩者間糾纏了一段時間],打個比喻來說,就做運動吧?不想的話會是完全沒有活動的意欲,可能是想賴在床上或電腦前,不容身體沾上汗水:而不願應該是你擁有這個活動的念頭,卻離不開/放不開在做的一些事,所以不願意去做。
不過。一句都尾。以上的是一派胡言,我自己打完再細想一下又覺得差唔多,嗯,是時候找回那有條不紊的思緒了。
還有三天便完成了期中試,作為一個應屆理科會考生,我依然很型兼肯定地炒兩科。一科沒興趣不想多加時間和心思,一科不願花時間和心思,驟看起來兩者分別不大,但其實差異甚遠啊。不想和不願是典型混淆的例子[我也在兩者間糾纏了一段時間],打個比喻來說,就做運動吧?不想的話會是完全沒有活動的意欲,可能是想賴在床上或電腦前,不容身體沾上汗水:而不願應該是你擁有這個活動的念頭,卻離不開/放不開在做的一些事,所以不願意去做。
不過。一句都尾。以上的是一派胡言,我自己打完再細想一下又覺得差唔多,嗯,是時候找回那有條不紊的思緒了。
Wednesday, December 13, 2006
黑音。
執筆會忘字還是會思如泉湧?
仍然很想寫那個關於爬格子的故事,沒有意義但窩心的。
考試過了剛巧一半,附加數把我們領到另一個更如火如荼的階段。原來有時候自己也不是最瞭解自己的人,至少我不是。今天,十二月十三日,開首的十二個小時是這陣子最難挨也最糢糊的,但過了也不該再回首,縱然是個逃避現實的表現。不得不承認自己懦弱和羞怯,好像沒有試過坐著就哭了,然而事情過了也不該再回首。
我說過,考試是個失落的季節。思緒還未來得及重整,又得踏進下一個更微妙的層次。豆大的淚珠沿著臉的輪廓徐徐滑下,整個蜷曲的身軀形成虛構的軌道,先是左手的前臂,然後是小腿。任水晶點在丟空的軀殼上游走,肆虐,直到擺脫軌道的一剎,眼前閃過一顆流星。還未來得及許願,它已落在一片混沌間,肢離,然後破碎,接二連三的失落感許在影響著誰,那都是我們不能預知的。
仍然很想寫那個關於爬格子的故事,沒有意義但窩心的。
考試過了剛巧一半,附加數把我們領到另一個更如火如荼的階段。原來有時候自己也不是最瞭解自己的人,至少我不是。今天,十二月十三日,開首的十二個小時是這陣子最難挨也最糢糊的,但過了也不該再回首,縱然是個逃避現實的表現。不得不承認自己懦弱和羞怯,好像沒有試過坐著就哭了,然而事情過了也不該再回首。
我說過,考試是個失落的季節。思緒還未來得及重整,又得踏進下一個更微妙的層次。豆大的淚珠沿著臉的輪廓徐徐滑下,整個蜷曲的身軀形成虛構的軌道,先是左手的前臂,然後是小腿。任水晶點在丟空的軀殼上游走,肆虐,直到擺脫軌道的一剎,眼前閃過一顆流星。還未來得及許願,它已落在一片混沌間,肢離,然後破碎,接二連三的失落感許在影響著誰,那都是我們不能預知的。
Monday, December 04, 2006
無

這陣子我迷失了方向,對任何事也提不起勁,漫無目的也不求甚解,應該不會是生命到了盡頭吧?昨晚我了無希望似的坐在椅子上,沒有可能卻徹底泛白的思緒沒有給整理過來,我發覺生命還是一塌糊塗,一如我的文字。或許將來我會覺得自己在浪費青春,不過當下不浪費未來可沒有多餘的,總要嘗試吧?難道一生也在匆匆忙忙追追趕趕連丁點光陰也虛耗不了?
可能現正身在於一個凋零絮亂的國度,到一個甚麼崩潰時還是會逃出來的。
Saturday, December 02, 2006
沒有
我有想過自己失去一切包括家庭朋友學業支持以至夢想。
我常常說沒有心情沒有希望人生沒有了但我還是這樣活了下來過了一天又一天, 但真正沒有了的是青春和光陰。
聽得太多一峰的歌聲聽過太多浪遊的故事我真的很想嘗試,但還沒有,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相信我早晚會做到。
我沒有到過地方的地方很多沒有嘗試過的事物也很多[但平均成績F了我試過],也許還未達到那個失落的時代。
有時我著實喜歡亂打字把自己腦內一想到的立刻打出來就像現在, 雖然很無聊且十分沒有意義,但我還是為著所想而生活的傀儡。
我常常說沒有心情沒有希望人生沒有了但我還是這樣活了下來過了一天又一天, 但真正沒有了的是青春和光陰。
聽得太多一峰的歌聲聽過太多浪遊的故事我真的很想嘗試,但還沒有,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相信我早晚會做到。
我沒有到過地方的地方很多沒有嘗試過的事物也很多[但平均成績F了我試過],也許還未達到那個失落的時代。
有時我著實喜歡亂打字把自己腦內一想到的立刻打出來就像現在, 雖然很無聊且十分沒有意義,但我還是為著所想而生活的傀儡。
Saturday, November 25, 2006
優美
認真的說,真的喜歡林夕填的詞。
曾經,他填的盡顯文學之優美,現在他嘗試尋找另一種風格,但我還是喜歡以前那時期的。
未夠斤量的我寫不出什麼評語,還是那些很有韻味詞很秀麗這類的話。
衛蘭新發佈的唱片中,中文歌的詞也是林夕填的,有時真的不明白何來有那麼多靈感?同樣題材的詞寫了又寫不膩嗎?為什麼寫了又寫卻寫來寫去也是不同的?記得上年參加了流行曲詞與文學之類的講座,嘉賓是林夕。我和朋友滿心歡喜的一早就到了圖書館排隊,四時半才開始的講座我們二時許便到了,站著排隊閒扯了良久,幸好坐的位置還不賴,能近距離細看林夕先生。猶記得他說身不由己,作品被迫商業化,嗯,還是為了糊口。他說最喜歡的是約定的詞,如果把黃葉換掉,整首作品也令人滿意得多。
大概,仔細的內容還是淡忘了。
講座完了我跟友人排隊跟林夕拍照,他替我簽了名,就在迷戀一字之上。
曾經,他填的盡顯文學之優美,現在他嘗試尋找另一種風格,但我還是喜歡以前那時期的。
未夠斤量的我寫不出什麼評語,還是那些很有韻味詞很秀麗這類的話。
衛蘭新發佈的唱片中,中文歌的詞也是林夕填的,有時真的不明白何來有那麼多靈感?同樣題材的詞寫了又寫不膩嗎?為什麼寫了又寫卻寫來寫去也是不同的?記得上年參加了流行曲詞與文學之類的講座,嘉賓是林夕。我和朋友滿心歡喜的一早就到了圖書館排隊,四時半才開始的講座我們二時許便到了,站著排隊閒扯了良久,幸好坐的位置還不賴,能近距離細看林夕先生。猶記得他說身不由己,作品被迫商業化,嗯,還是為了糊口。他說最喜歡的是約定的詞,如果把黃葉換掉,整首作品也令人滿意得多。
大概,仔細的內容還是淡忘了。
講座完了我跟友人排隊跟林夕拍照,他替我簽了名,就在迷戀一字之上。
Sunday, November 19, 2006
閑置
擁有一個blogspot原意是想認真寫點東西,
因為放在xanga少不免會令人感到無奈,又怕別人認為我扮晒野。
然而開了整整一打天也沒寫過。
我腦裡常飄浮很多不同的文字和想法,
不過很多時候也沒有寫下來,"靈感"就只好像流星般擁有那一瞬間的生命力,在腦內躍動。
今早十時許便醒過來,
在床上翻閱那未讀完的月台。
徵稿的主題是紅,那時候有一個完完整整的構想在腦海內,甚至是文章的每字每句。
可惜懶寫字的我終究也沒有寫下,現在已經沒有當時想寫的衝動。(縱使橋段很俗套還是想寫寫)
已經不是第一次,但礙於我的寫作只限於電腦,
沒有電腦的我好像不會寫作,手寫無疑是親切,
但懶懶的我連功課和筆記也懶得寫...可想然之。
因為放在xanga少不免會令人感到無奈,又怕別人認為我扮晒野。
然而開了整整一打天也沒寫過。
我腦裡常飄浮很多不同的文字和想法,
不過很多時候也沒有寫下來,"靈感"就只好像流星般擁有那一瞬間的生命力,在腦內躍動。
今早十時許便醒過來,
在床上翻閱那未讀完的月台。
徵稿的主題是紅,那時候有一個完完整整的構想在腦海內,甚至是文章的每字每句。
可惜懶寫字的我終究也沒有寫下,現在已經沒有當時想寫的衝動。(縱使橋段很俗套還是想寫寫)
已經不是第一次,但礙於我的寫作只限於電腦,
沒有電腦的我好像不會寫作,手寫無疑是親切,
但懶懶的我連功課和筆記也懶得寫...可想然之。
Tuesday, November 07,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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