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筆會忘字還是會思如泉湧?
仍然很想寫那個關於爬格子的故事,沒有意義但窩心的。
考試過了剛巧一半,附加數把我們領到另一個更如火如荼的階段。原來有時候自己也不是最瞭解自己的人,至少我不是。今天,十二月十三日,開首的十二個小時是這陣子最難挨也最糢糊的,但過了也不該再回首,縱然是個逃避現實的表現。不得不承認自己懦弱和羞怯,好像沒有試過坐著就哭了,然而事情過了也不該再回首。
我說過,考試是個失落的季節。思緒還未來得及重整,又得踏進下一個更微妙的層次。豆大的淚珠沿著臉的輪廓徐徐滑下,整個蜷曲的身軀形成虛構的軌道,先是左手的前臂,然後是小腿。任水晶點在丟空的軀殼上游走,肆虐,直到擺脫軌道的一剎,眼前閃過一顆流星。還未來得及許願,它已落在一片混沌間,肢離,然後破碎,接二連三的失落感許在影響著誰,那都是我們不能預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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