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October 07, 2008

說白一點

  其實自從那天在博覽館、在浸會大學後,我對很多很多很多問題仍感疑惑。你知道嘛,我好像沒有那麼質疑過自己。自己是一個怎樣的人好像還沒有摸得清楚透徹,更遑論別人。我的功課我的作文我的測驗我的成績我的未來,原來全都壓在一起,在一面紙上,夾在數月之間。
  
  鈺枝說:接受便是最大的問題。那麼可猜想隨意的我有多煩惱。

  隨時間喪失的能力越來越多,早晚有天會發覺手腳被紮好,像每天衷起的馬尾,乾脆利落;而掙扎鬆下來,才知痕跡難以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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