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ne 18, 2009

如何悅讀

有人告訴我事情是這樣,關於能醫不自醫的事;
有人告訴我是這樣,人很像水反反覆覆的事。

最近讀完的,竟然是,我妹從同學借來的愛情小說。
本來不看,但比起旁邊那本梁珮湖,這可讀性高得多,雖然意象跳脫。
我很智障地看完整本才發覺是台灣人寫的…原來,我那麼喜歡你。
其實說了這麼多也不過是說完水時想起書裡的,
「我想,地球,應該都是一個女人,因為她的體內有三分之二的水分。」
還有就是,流行的愛情小說都是這樣子,有一大堆總結而判定性的句子。(還要特意粗體)
「我想如果我會哭,就表示我跟對方很近;如果我笑了,應該就很遠了。」
讀者總是會因這些而調整自己的尺度。這些還是不多看的好。

在六月讀 八月寧靜,可是還讀不出那種。
不過我喜歡出走的感覺,旅居那種,彷彿總是在外遊,總有家可歸。
讀札記的好在於可以挑。讀巴黎的,讀女人的,讀文學家的。
於是我想起我愛巴黎中那個故事,很喜歡那個,王爾德走出來那個。
所以下一次讀王爾德的,然後或者,有天,
可以像美麗誘情中的男人說:我畢生的情詩都是為你而寫
可是我也沒有甚麼資格對下一個您說這句。
或也因此,我不是太敢看少年維特的煩惱。

不知道為何,在那晚看了半齣色戒便想看張愛玲的。
但自知看張愛玲對我是挑戰,總是看得慢,很是看得久。
所以想看胡蘭成, 看看怎樣的男人讓她喜愛。
雖然,似乎,我應該先看完色戒那下半部。

啊。今天難得的放晴,一半美麗的天空。
我走走走走走,原來我一直沒察覺的又一村學校在這裡,
玉蘭路七號,我應該沒有記錯,讓我認真看了好一會兒。
他日我唔知點解發了達,可不可以買返個號碼,自己起返棟。
其實我只是喜歡有圓圓的一角,有個豆袋,有窗,有書櫃,還有,有陽光的。

我喜歡陽光,但,我剛才想,如果可以,
我想看一整晚的書,寫一整晚的字,睡一整個白晝。
難怪除了喜歡一個喝著紅酒的女孩,喜歡一個陽光照射的角落,但不能喜歡太多

於是光讓我想起了很多,例如,我快要老死的電話,曾經在重要失去的一天彌留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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