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電視,會想,怎麼都一樣
生活的調子最近都在跳,刻意地散渙自己,例如持續的惡性遲到、縱容自己缺席約會睡到後年的晚上。然後最近又好會花金錢,上過的班補過的習賺過的錢全都花了,通通在不能數算又無法憶起的大事小物。買了新鞋子的我好快樂,買得很匆匆的一對,只見過它一次就買了呢,已經是第二次了。其實每次想花錢的時候也不會是好的時候,大概是真的,開心買鞋唔開心買鞋。(然而,看來我只喜歡買鞋子)
這兩天天氣很好懶庸庸的我沒有帶相機沒有帶腦袋外出,每天不是幹這就幹那,自己一個口裡說這又說那最後甚麼也做不來。那時我一個人搭船,我就知道一個人乘的感覺應該是最差。然後,又,在那佛誕的日子,在來往長洲的旅程上,明白是慢,是一種怎樣的韻律,讓人無所適從,讓人彷如隔世。
又再次的感覺世界在衰微,在美好的夏日裡焚毀燃盡。剛才想起來只是想簡簡單單的到一個草地上,一個也好,兩個也好,坐著,想妳。我幾乎無法接受這種嚴熱,缺失一種接受的能力,於是像孩子一樣,媽媽離開了,門一關上,回頭便哭。今天出門時撞倒了一個孩子,好害怕,他會記住我嗎?他會記住這種疼痛,他會帶著這種疼痛及以後嗎?
我問,為什麼我還要到這些那些人類居住的地方,吃食甜點的地方。東東西西的一片片浮浮沉沉的無法使人站住抓住;又,無法讓我回到安穩,從前那種永不離開的穩定。欸,有時候更不明所以的是多少的記憶散落在甚麼樣的地方,有這樣寬敞開闊的境地可以承載嗎?
是一種怎樣的熱度讓我溫感依存,一雙大小倘若的手,還是,一個無法永記的冬天。
Subscribe to:
Post Comments (Atom)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