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February 22, 2011

碎碎話

好像好久以前已經發覺到自己把白癡掛到嘴邊的事,可是還是破口而出。
我爸是夜又提到,我會改的了,對不起。

這種日子,好想謝謝媽媽。
從不宣之於口,莫說行動。
但知道你轉了工作環境很是辛苦的。
最多我洗碗囉,但唔好催我喇。
然後的是,我又會洗你很多錢,對不起呢。
但我會令這些花得值得的:)

微小的事

星期日上混混沌沌的班,就是未睡醒的那種,每隔一會兒就好睏好睏。和陳同事閒聊,又偷偷睡覺。午飯後電話少之有少,我圍著圍巾捧著頭好像吃迷藥的沉沉睡著…(仲好意思講出黎呢條友真係搏打)陳同事突然推推我,原來是對座的同事扔了小紙條給我,「你俾後面個AS target左!」。嘩,好彩,不然佢mon倒我訓覺的call便不得了,可能語無倫次甚至禁錯制掛線。對座的同事雖然常常站著,但我都沒正眼看過他,離開的時候跟他說了byebye,感謝他這小小的提示。我想這些都是小小的事,都是積下來的美好。

再微小的事:常常上班聽到市民打來說有流浪狗、死雀、猴子等,今天等媽媽的時候見到小貓咪在簷篷上走來走去,消員架著梯子,卻無法把小貓咪逗下來。可能小貓咪才剛發現喜歡的棲身處,現在又被破壞了。

今天其實是怎樣的日子呢。
好想念的感覺。
倒不如這樣,我們回到擁抱的現場。

Monday, February 14, 2011

整理和湊合

  過十多個小時應該是另一個重要的面試,雖然只是學校的那一關,但看起來還是得用上「捱」過去。報名那時那種轟烈的感覺有點流失,遺下一個虛空的自己。或者這是假期後遺下的軀殼,凋零衰落。還有的,應該是因為工作,我不會說討厭自己的工作(未能抗拒可滿足生理物質層面的人類),但有時坐著,又會想坐著的意義。這兩天啊,上了十六個小時的工作,電話呢,卻只聽了不足二十個,每個電話聽起來都彌足珍貴;於是越坐越腐敗,像是無所依附的微小生物,坐著、聊著、打盹。打盹醒過來便下班的感覺好不真實,其實應該好好記住,這都是未必再可經歷的。

  我好怕明天啊。我想起以往的兩個說話考試。想起妳對我說不要怕啊,有我在。想起後來我說我好怕,你卻沒話了。消失的話語,是壁虎脫了的尾巴,身體依然生長,遺下被甩下的它,慢慢死去、沉寂的它。
以反複的說話說一樣的故事,千遍萬遍,以不同的語調詞組包裹自己,像白色的禮物,送給影子和太陽。

  給自己的二十一歲送上綺貞的唱片。有喜歡的魚,還有每天都是一種練習。

「每天都是一種練習 用今天換走過去
每天都是新的練習 用明天換走失去的 」

Thursday, February 10, 2011

專心

除了走路,應該還未有其他可以把自己安靜的方法。穿上新的鞋子,像一個平凡舊日的兵卒,彳亍彳亍,無所仰望。走最遠的路,無間無休的走著。在沒人的路上,我突然覺得,既然一個人可以一直走,兩個人,應該,真的可以到更遠更美的地方。於是我想起黑夜連接瀑布的小徑,連著流水的悄悄話題,收到袋裡束起裹好。

那個掉得下我的洞,都封上了石屎好久了,可內裡,還是空洞洞的,一無所有。

二十一歲。生日快樂。願知足常樂,或有好多好多的歡笑和幸福(,多與少,也分給妳)。

Tuesday, February 01, 2011

是否太晚路已走遠

遇見

我們慢慢在虛幻中接觸起來,只有我看見妳,只有我仍然遠走。遲一下子,應該再遲一下子就好的了,真正的遠離這裡。

可是呢,我剛才又做錯事了,稚嫩的文字。如果可以待你好。欸,十九歲在過去,在山上遙遙不見的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