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February 14, 2011

整理和湊合

  過十多個小時應該是另一個重要的面試,雖然只是學校的那一關,但看起來還是得用上「捱」過去。報名那時那種轟烈的感覺有點流失,遺下一個虛空的自己。或者這是假期後遺下的軀殼,凋零衰落。還有的,應該是因為工作,我不會說討厭自己的工作(未能抗拒可滿足生理物質層面的人類),但有時坐著,又會想坐著的意義。這兩天啊,上了十六個小時的工作,電話呢,卻只聽了不足二十個,每個電話聽起來都彌足珍貴;於是越坐越腐敗,像是無所依附的微小生物,坐著、聊著、打盹。打盹醒過來便下班的感覺好不真實,其實應該好好記住,這都是未必再可經歷的。

  我好怕明天啊。我想起以往的兩個說話考試。想起妳對我說不要怕啊,有我在。想起後來我說我好怕,你卻沒話了。消失的話語,是壁虎脫了的尾巴,身體依然生長,遺下被甩下的它,慢慢死去、沉寂的它。
以反複的說話說一樣的故事,千遍萬遍,以不同的語調詞組包裹自己,像白色的禮物,送給影子和太陽。

  給自己的二十一歲送上綺貞的唱片。有喜歡的魚,還有每天都是一種練習。

「每天都是一種練習 用今天換走過去
每天都是新的練習 用明天換走失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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