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ly 11, 2007

原來很愛

  從來沒有發現過我在構思如何把一切放進冰櫃。那麼,你覺得我們會隨著牆上冒號的間斷一樣逐漸疏離嗎?你吃吃的笑了,我擠出一個跟你一樣的笑臉,然後繼續緊接上一秒。例如用走針步在藍色的雪紡上繡上你的名字,跟針步間空著的一樣突兀。或是從澄藍的天氣拈一片形狀怪異的雲朵,搓揉成那個靦腆的模樣。

  某天我在你的相冊裡過路,彷彿在你的家存在著,牆上掛著的除了那個跳動的冒號和數字還有你缺乏梨渦的笑。泡泡在你大腿上悠悠的打了一個呵欠後,繼續享受被搔癢。你凝看視窗那個沒表情的樣子,臉照得藍的紅的綠的,不斷的閃爍著,我看見你的坦率認真和意念,甚至疲憊。再別過頭時,看到你和某個她接吻的相片,她使所有也頃刻混沌起來。一直廣播著的小情歌像是在瞬間塵封了,沒有在大雨中你給的懷抱,也沒有我離開時你寫下的離騷,甚麼也沒有。隱約間,只聽到你哼唱著小情歌的最後一句,完了。

 「最後時間都蒼老,
  寫下我、時間和琴聲交錯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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